【新世纪特稿2011年1月16日】"匹夫不可夺志"的农民领袖钱云会先生在轮子之下的惨死,是八九年以来的坦克政策持续碾轧的结果,也是从李鹏到习近平等等党国魁首罔顾民生的铁证。从"打土豪分田地"到"大公社大饥荒"到"大征地大拆迁",共产中国一以贯之的害命谋财,以农奴尸骨充当政权基础。1979年,安徽总督万里先生庇护之下,凤阳县的农民领袖、小岗村长严宏昌先生开始了分田维权的农奴翻身之路。1989年,国会委员长万里先生被绑架囚禁之后,农奴又被翻身过去,再次成为被征地被拆迁的炮灰。虽有华夏先哲谴责"苛政猛于虎""赋敛毒甚蛇",虽有孙中山先生倡导"耕者有其田",然而当代一位又一位的农民领袖们,严正学、杨春林、钱云会...被捕入狱。而今,农民领袖钱云会先生刚刚出狱之后,又被惨死在轮子之下。汉源电厂制造了陈滔惨案、汕尾电厂制造了东洲惨案,浙能电厂制造了钱云会惨案……我们不由得悲鸣:李鹏啊你们这些电老虎啊,还要多少人命才能填饱你们的胃口啊?
钱云会一命,价值十四亿人民币
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钱云会命案背后的利益冲突有多大?现在的房地产建筑业的地价率占到建筑售价的30%,我们若按10%的地价率来分析圈地106公顷的浙能电厂总投资108亿,其中地价约为10.8亿,即每公顷0.1亿。乐清官府首先是违法圈地,乘着国家规划电厂在南岳镇圈地之时,以土政策在南岳镇之南的蒲歧镇圈地146公顷,建设临港开发区,总地价应为14.6亿,比照前述的地价率。当地有3800人,钱云会竞选村长的目标为争取获得地价赔偿每人10万元总计3.8亿,还不到14.6亿的零头。农民们提出这么一个很可怜的目标,应该是谦卑得不能再谦卑了,而且钱云会一直走依法维权的道路,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民居然自学了很多法律知识。但是,当地官府开出的地价赔偿是每人一万合计3800万,只是地价零头的十分之一。
钱云会等农民在海滩山林之间世代谋生,半农半渔虽然清贫但也无忧。一旦失去了海滩山林,每人一万够干什么呢?还要承受电厂及开发区建设的炸山填海的纷扰之苦、交通事故之忧,何况今年的通货膨胀率已达30%?农民虽穷好歹也是自由的"地主",一旦失地就要沦为工奴,他们必须割断渔农传统,依旧居住在低矮的农舍里,却要去电厂或者开发区打工,去看工头脸色,这就是乐清官府为他们安排的命运,从农奴转为工奴的身价就是一万元?
钱云会领导村民谢绝了官府的3800万元的赎买,正是体现了"不自由、毋宁死",体现了官府一直教育人民高唱的"独立自由是我们的理想..."。70年前,我们的先辈奋起抗日时惊呼"中国已经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了!",70年后,我们惊呼"中国已经容不下一个平静的农民了。"
钱云会与徐祥忠之间的利益冲突
那么,开发区总地价14.6亿,刨去官府许诺给农民的0.38亿,还有10亿多到哪儿去了呢?当然,乐清官府在建设开发区之初面临启动资金等等困难,一下子拿不出14亿支付给农民,笔者也并非即使有了14亿就要付给农民。乐清官府本来有很多的好办法,可以成立一个地产公司,可以估算一个较低的地价例如按照钱云会们要求的0.38亿,折算为地产公司的股份,让农民们享受每年的地租分红,岂不皆大欢喜?然而共产中国的事情总是表现出最臭的最坏的最恶的结果,为什么呢?就因为各级官府的权力和利益。
2010年12月31日的《温州日报》发表了一篇《记者调查:浙能乐清电厂建设的前前后后》,一方面说"浙能乐清电厂项目的建成,有望缓解浙江省乃至华东地区缺电困境。",一方面又说"浙能乐清电厂却比浙能兰溪电厂竣工足足晚了3年,寨桥村部分村民无理阻挠土地征用是主要原因之一""南岳镇...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情况稳定。重要的原因是当地村民求发展、求建设...征地程序的到位、及时。""但是,征地工作还是在蒲岐镇寨桥村受到了阻碍。",似乎对比了南岳农民求发展而蒲歧农民不求发展。但是,此文掩盖了事实的差异:南岳镇的土地属于国家规划"官征"、地价有着落、浙能电厂是正规业主,蒲歧镇的土地则是乐清官府的搭车"私征"、地价无着落、临港开发区是一个乐清官府的县乡官僚的"私营企业"。
我们知道浙江省特别是温州市,是中国的私有化的先进地区,但这种私有化也是以地方官僚的权力为依托的。笔者从事国际贸易职业时,曾与乐清县柳市镇的低压电器企业打过交道,稍许知道一点情况,那种半官半私的利益模式。乐清官府的"临港开发区"的利益根本,就是近似于无偿的地价。有了这个根本,乐清官府才能招商引资、当地官员能够获取地块、廉价出让土地。按照共产中国的惯例是按照权力级别分配利益,应该给当地农民的14.6亿地价,假设一下,10亿归于乐清县级官府以上,零头的4.6亿归于蒲歧镇级官府以下,4.6亿的零头0.6亿中只有0.38亿许诺给农民。
农民答应吗?懂得了法律的钱云会等农民当然不答应,一方面依法上访,另一方面拦路拦车以求引起重视。但是这么一来,从北京到杭州的高级官府的官样批文下来,乐清官府总要搞定才能安心发财呀?他们搞了钱云会5年还没搞定,也许已经失去耐心了,面对这位倔强的合法的农民领袖。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和人格冲突,就发生在村长钱云会与镇长徐祥忠之间,因为村长只能代表着人民、镇长可以代表国家。
钱云会命案的"反侦破"思路
钱云会是否死于谋杀?按照刑事惯例应该是先假定为谋杀嫌疑的,因为死者钱云会先生与肇事车夫费良玉先生之间存在着利益冲突。这个关系为:钱云会先生代表的蒲歧农民是"临港开发区工程"的失地受害者,费良玉先生因为供应石料而成为"临港开发区工程"的受益者。而且,钱云会等当地农民曾经多次拦阻过往的工程车辆,阻碍了费良玉先生等等车夫行业的赚钱之路。即,钱云会和费良玉都由於乐清官府的推动而处在利益的对立面。至少,费良玉先生平常的跑车受阻,必然存有对钱云会的愤懑情绪。这种情绪在正常情况下若不控制也会成为"误杀"的动机。
此案的费良玉先生,按照共产中国的司法惯例至少改判无期徒刑,可供比照的是刚刚发生在河南平顶山"时建峰非法驾车案"。时建峰先生使用伪造的驾驶证、行驶证等证件,并悬挂悬挂伪造的军用牌照,驾驶自有重卡运送沙石,逃避了应缴的交通规费368万余元,被判无期徒刑以诈骗罪。费良玉先生是时建峰先生的同行,也是同样的持有伪造的驾驶证行车证、悬挂伪造的"海军华东工程建设局"牌照,碾死一条人命难道不值时建峰逃费的368万元?
时建峰与费良玉同样的伪造证件、伪挂军用牌照,都是因为中国的公安局交通局的苛捐杂税的受害者,都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结果还是有区别的。时建峰的逃费是善意的,他逃脱了国家应征的交通规费,降低了石料的运输成本,结果是便宜了接受石料的国家工程,等于是帮工程局节省了应给交通局的抽税,还帮助节省了工程局的报账程序和交通局的贪污程序,反正都是国家的,但即使是这种善意行为还要被判无期徒刑。那么费良玉先生则是恶意的,因为他在伪证逃费之外,还有恶意超重行为:
费良玉先生作为重型拖拉机的车主兼车夫,应该知道超重了会影响到驾驶操控性能、给沿路的人民生命财产造成严重危害。《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有条文诸如"明知这种行为的严重危害、放任这种有害行为",至少也涉嫌了渎职罪、过失杀人罪等等,因为他超载了280%!这绝不是超载20%的多拉快跑。而且,费良玉先生不是在真空中运石头,自他跑这段生意以来,采石场的发货记录、工程建设局的收货记录,都该拿出来对比--他是经常超载280%、还是只有今天超载280%?
费良玉先生还涉嫌以行动玷污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荣誉,因为1989年的时候我们知道陆军的重型拖拉机会碾死人,现在海军的重型拖拉机也会碾死人了,难道堂堂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准备开始洗脚上岸了?长此以往,解放军空军的空中拖拉机也会着陆碾死人了?顺便说一下,费良玉先生持有的安徽阜阳的车牌,也就是公开贩卖的"阜阳车牌",官府的有关部门可以Google"皖K 阜阳 代办",起码可以从费良玉先生的牌照开始挖出特大伪照集团,为国家挽回无数个"交通费损失368万",也避免那些伪照的车主车夫们碾死无数个钱云会,岂非善举?
乐清官府的破案还是反破案?
然而官府却没有兴趣挖掘犯罪团伙。这是因为本该负责破案的官府,1989年之后改变职业为"反破案",例如杀人之后邀请刘晓波先生说没有看见杀人,现在也是碾死人之后邀请证人说没有看见碾死。凡愿作证看见碾死人的,都像杨佳的妈妈一样被失踪了。我们感兴趣的是,乐清官府到底是在事后的"反破案"?还是在事发时的"保护作案"?据说案发之时,守护路面的正是官府派遣的保安或叫"协警"?这些力量系统属于"中央政法委"的二奶"中央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主要负责《刑法》管辖的正式刑案以外的"黄赌毒邪"等等,又有个大名鼎鼎的代号"610",笔者返乡探亲的两个月间一直受到他们的监视跟踪,深知他们的功力深厚。
按照普通的人性,"610"协警们看见重型拖拉机碾死人,起码应该上前围观,看到外地车夫费良玉先生碾死了本地乡亲钱云会先生,起码应该出于人性拦截包围肇事者,既不让肇事者违法逃脱、又保护肇事者免遭当地村民的激忿围殴。即使肇事者没有被保安们围住而离开现场,也会有某位围观者惊呼一声"他碾死人啦!抓住他!",呼声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传递,徒脚的肇事者怎能逃脱呢?奇迹是,肇事者竟然能从现场从容逃脱,而且逃入公安局,那么要么就是现场保安们保护的,要么就是现场还有人驾着另一辆车接应?既违背治安维稳的惯例,也违背乡情人性的常理。
奇迹之二,交通肇事者若有起码人性,发觉撞人之后立刻下车查看受害者的情况。一般的都是把人撞飞或者碾过之后,看看伤者是否有救?如果受害者还在车轮之下,那么要么向后倒车要么向前驶出,至少要让车轮脱开受害者的身体。但是,此案的费良玉看到钱云会在轮子之下,竟然既不倒车也不进车,而是让超重280%的拖拉机继续压在受害者身上,我们不由得按照浙江先贤鲁迅先生说的"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国人"--凶徒就是要让钱云会先生"死透"了!维持这个惨状,既留给幕后的业主们看到所布置的任务已经彻底完成,又给当地村民看到依法维权的恐怖下场。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镜头定格,也就不会有案发前后的千奇百怪。
奇迹之三,从蒲歧通向南岳的公路,重型拖拉机为何逆向行驶在路的北侧呢?正常的应该靠右、行驶在公路的南侧,钱云会家的村落在公路的北侧以北。但如果钱云会被绑架着走在路的南侧、被恶狠狠的推送到车头的前轮下,那么拖拉机就必须行驶在路的北侧,才能如意碾轧。所以,我们可以设想一下情景:由于某个原因,钱云会从路北的村里出来,越过了或者被越过了公路的中线,,,被绑架着走在路的南侧。这种事情都是单线联系的,绑架者与驾车者不可能直接约定如何推人轧人,但又必须默契配合,所以必然有个指挥协调的第三者,指定了一个固体标志,绑架者把钱云会推向那个标志,重型拖拉机轧向那个标志。钱云会被绑架着走在路的南侧,被掐住脖子、反扭着两臂,再被猛然向左、推向北侧路面的标志物,脸撞到地上,两臂还处于被扭在身后的角度,若要两臂和脸部缓过痛来、撑地爬起,至少需要十秒钟吧?十秒之内,发动待命的重型拖拉机缓缓轧来。钱云会遗体是南北向躺着、头扭向左方,如果是从后面慢速撞击的交通事故则应该是东西向躺着、头伸向前方。
奇迹之四,图片中重型拖拉机的车头之下的地面有一个干燥的地块,三角形的面积很像是一柄雨伞摊开放在地上的形状。但是钱云会在出村之时是撑着一把雨伞的,所以那个三角形干燥块如果是一柄雨伞覆盖下的,那么此伞非彼伞,是绑架者或者绑架者的老板在下雨之前扔下的?当地人可以回忆那天是早晨几时开始下雨的?如果开始下雨时间不是事发的前不久,那么干燥块就不可能是一柄雨伞覆盖下的,因为一把摊开在地面的雨伞不可能在长时间的下雨后维持地面的干燥,必定是一块硬物诸如三角形水泥板或者铁板之类才能镇住地面,但那样又不可能在事发后被轻易移走。此物要么是平面的,要么高度不会碰到重型拖拉机的地盘,其重量还能在事发后被轻易移走。干燥地块边上的几滩黄泥,象是有人移走标志物时足迹。最里面那个足迹呢?可能是此人移走标志物时,还发现了钱云会身上的重要东西被轧后跌落出来,必须钻下去才能取到,就留下了最里面的黄泥足迹。
现在该做什么?费良玉的安全!
比照没有伤害人命的时建峰先生被判无期徒刑,伤害了人命的费良玉先生即使是无意的交通肇事,至少也该判无期徒刑?以至死缓?但是目前,最危险的环节就是费良玉先生的生命安全。因为费良玉先生若是未被判重刑,村民不服、舆论不止、事态不息;若是判了无期徒刑以上的重型,有可能因为绝望而吐露令人意想不到的细节。即使正常羁押在看守所等等地方,也会"民愤极大,愤怒的其他囚犯为了乡亲报仇"而让费良玉"躲猫猫"。
假如费良玉先生是被布置完成特殊任务的,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呢或者迫于什么呢?可能是他既欠下购置拖拉机的巨款,又被拖欠运送石料的巨额运输费。他这样一个外省人,一般不可能凭着自己的能力获得乐清的运输合同,按照惯例,这份运输合同必定是经过了层层转包层层剥皮,运输费用也是层层拖欠,他可能被拖欠很久了,如果敢于停运就丢失了前面的劳务所得,负债经营又难以为继了,家中还有什么原因急等着用钱。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有人胁迫他做"最后一次特殊驾车",就可以拿到大钱远走高飞享受余生。他当然也是不可能想杀人的,可能以为只是按照指令,把某个被推特的人,缓缓的撞击一下教训一下?但是超载280%的重型拖拉机也由不得他了。所以,费良玉先生与临港工程指挥部之间的运输合同的几层转包关系,运输费用的定价和支付的几层关系,都是本案的重要物证,特别是费良玉从谁手里得到运输合同?被拖欠了多少运输费用?
从费良玉的个人情况来看,他不是一个懂得深思熟虑的人,甚至有点头脑简单,这样的人一般想不到贸然行事的前因后果,更想不到江湖凶险连环灭口。所以,此案目前的关键是让费良玉先生享受嫌疑犯应有的人权待遇,应该有强有力的律师团为之辩护、照看他今后的生死。我们再次以鲁迅先生"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国人"--如果费良玉先生在不久的时间内死于非命,那样就很难解释了,即使在监舍内干掉他的多位囚犯,也可能被解释为"出于为乡亲报仇的义愤、法不责众",结果不了了之。
钱云会案的层层官场道道黑手
我们知道,由于中国官府处于信仰破灭之后的尸僵状态,尸体腐烂解体的表象就是各个地方各个行业的官僚可以胡作非为、任意摧残民生。清朝末年,浙江发生了杨乃武小白菜的奇案,浙江省的条条块块的官僚因为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而纷纷卷入。现在的钱云会案呢?蒲歧副镇长徐祥忠、乐清公安副局长沈强只是最前线的被迫接受分配干脏事的执行者而已,获利顶多千万级。他们的上面,乐清县级、温州市级、浙江省级的官僚们都会学雷锋吗?他们的沉默就是犯罪!他们的乌纱帽,都是当今皇储习正恩在浙江殖民的2002-2007年间批发的,正如习博士主政福建期间对远华案的眼睁眼闭。
乐清的浙能电厂有一个控股约四分之一的大股东,就是李朋鸟之子李小鹏掌控的华能。浙能电厂需要乐清官府的地方服务,所以不能违背乐清地方官僚的利益,所以还要主动维护他们的利益,所以乐清官府能够通过华能,调动朝廷的某些集团成为保护伞。观照汉源电厂、东洲电厂等等各地的电厂建设造成的惨案,就知道与电老虎有关的各级官僚们站在惨案的哪一边了?钱云会案也像其他的维权案例一样,起初当然是不能引起世人关注,维权方依法维权,侵权方继续侵权,矛盾深化从利益侵害发展到人身迫害,最终必须闹出人命才能惊世骇俗,先有高智晟之类的良心文人为之呼吁,后有胡耀邦遗留的良心官僚为之含泪,形成了同情民生疾苦的一方;另一方则是利益纠葛的条条块块的官僚及其附庸笔杆。在局势明朗之前,双方卷入的力量都在增大,直到顽固派官僚集团的图穷匕见,强力压灭良心派官僚,进而全盘碾轧敢于反抗的人民。
钱云会一个小学生成为依法维权的农民领袖,直到以死唤醒世人注意那个小渔村的能否存活?钱云会令得世人敬仰的是他的坚贞不屈的穷骨头硬骨头,谢绝了官府贿买的3800万,就为了讨一个说法,到了拆房卖地的地步。但是,他以合法的村长权力,通过村委会决议把村内的小块宅基地卖给村民换取为人民服务的村务经费,即农民在村内合法转让土地要被当作"非法土地买卖",而乐清官府非法圈占了钱云会们赖以谋生的的146公顷土地却是合法政绩?正如农民车夫斗胆逃避交通费368万元人民币,要判无期徒刑,而导致人民币通货膨胀率达到30%的官府却是"发展有功"弹冠相庆。
钱云会的倔强性格从何而来?
钱氏祖先为越王勾践,至唐朝末年有钱�在江浙保境安民兴办文教,建立了吴越国并获得唐昭宗赐赠的"丹书铁券"。赵匡胤建立宋朝后,吴越王钱�倡导"和平理性非暴力,主动顺服,使得江浙人文免遭兵灾,钱氏得为百家姓第二。北宋覆灭后,华夏文明在南朝之后第二次以江浙为中心,宋室南渡至吴越故土建国,钱氏族人让出杭州宝地,携带着"钱王铁卷"南迁至台州。公元1348年(元末至正八年)十一月,台州盐帮的方国珍首义抗暴,在宁波台州温州一带称雄二十年,保境安民兴办文教。元朝官僚刘伯温等屡次策划围剿方国珍,未能奏效。刘伯温叛元投明后,于公元1368年(明初洪武元年)九月,引明教的朱元璋军队火并台州。支持方国珍的钱氏族人逃往温州,镇宅之宝"钱王铁卷"(即自唐末丹书铁卷开始的钱氏重要文档长卷,又称吴越二王合批简牍)遭乱兵撕裂并抢走了下半卷。
1949年后,钱王铁卷的上半卷由钱氏第三十一世孙被迫"共产"至浙江省博物馆。1998年3月,钱王铁卷的下半卷在失踪了六百三十年之后,在佳士得拍卖行现身拍卖,上有宋元明清四朝的观款题跋。钱云会先生所属的温州钱氏,就是越王勾践至越王钱�的嫡系后裔。旧社会的皇权时代,无论朝廷如何残暴,一个人如果受了冤屈,至少会有他的宗族为之鸣冤,还有保命的"丹书铁卷"。而今的党权时代,诞育了钱三强、钱伟长、钱伟长、钱锺书等等赫赫名人的钱氏族人何在?钱云会难道是钱氏血脉的绝唱?
2009年的圣诞节,和平写作的宪政志士刘晓波先生被判刑;2010年的圣诞节,和平维权的农民领袖钱云会被事故;2011年的圣诞节呢,中华民族摆脱殖民统治的辛亥百年之际,还有啥人被啥样?让我们期待吧。
【本文数据引自网路资料,若有讹误敬请读者指正并协同考订】
(草于2011年元月18日,最后一个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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