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最后所说的“常坤怀疑,可能地方政府之间有些利益勾结、政治斗争,所以他成为受害者。他呼吁进行调查,是否有贪污腐败情事,或是有人故意制造不稳定因素。”
中国维权人士与家人遭殴打
两名中国维权人士以及其家人在这两天分别在北京以及安徽遭到殴打。维权人士彭定鼎以及常坤分别接受了美国之音记者的采访,讲述当天发生的冲突情况。
*维稳防堵茉莉花,彭定鼎被跟被打*
在北京的维权人士、媒体人彭定鼎,于4月3号星期天早上,遭到殴打。彭定鼎对美国之音说:“大概九点钟的时候,我出门要去银行。每星期天的时候,我知道都有两个非警务,就不是警察,是维护稳定综合治理办公室的。他们问我去哪里,他们以前告诉过我说不能够去王府井,我说这不干你们的事情,这是我的权力。然后那天九点多钟他们就在楼下守候。打了我以后他们报警,他们说我打了他,我也确实打了他,我还手了。我们去医院做了检查。”
经过医院诊断,彭定鼎头部右上方皮下水肿。之后彭定鼎与两名殴打他的人士被带到万寿路派出所,彭定鼎要求传唤证人未果,当晚被释放回家。
彭定鼎说,自从茉莉花革命以来,每个星期天都有人跟踪他,所以他认为这次被打事件也是因为当局认定他要去参加茉莉花的散步活动。他对美国之音说:“明确的说,就是!”
*常坤与家人同遭殴打*
长年来关注爱滋公益、中国青年爱滋病网络负责人,并且是安徽临泉青年活动中心创办人常坤,原定4月4号星期一下午2点钟在凯悦王朝大酒店举办青年活动中心年会,报告爱博图书馆的发展进度,但是在4月3号晚上却接到家人被打的消息。
被殴打后仍旧住院的常坤,在医院接受美国之音电话采访时说:“我的妈妈跟我们说,她被打了,我妈妈跟妹妹都被打了。当时我们正和律师从郑州回临泉的路上,这事情是发生在4月3号晚上。”
常坤的妈妈目前还有头晕、迷糊的症状,妹妹手部浮肿,已经在星期二下午由法医鉴定并拍照存证。
4月4号早上,常坤与参加年会人士到达会场之外,却发现会场被封闭,人员无法进场,会议室也被断电。当他们站在门口绿地上等候的时候,现场的公民社区干部却开始辱骂他们。
常坤对美国之音说明当天第一场的冲突:“上午10点钟的时候,当时已经围观了将近有上百人,还有我们三、四十几名参会的人员,陆陆续续都到了。突然间有人在我的后脑杓,连打了一下子,我一感到疼,我就跑。我一跑了,就有两、三个人,就是常应彬、常应虎,跟他们的老婆,就围着我打。当时警察在旁边,我 说,‘警察打人啦’,就往警察那边跑,然后可能他们就被警察拦住了。我当时就去医院了,后来我们就被警察带到派出所去做笔录。我跟警察说,你为什么把我们带来,为什么打人的不带来?警察说,我们已经控制他们了,没问题了。我说他们还会打我的,你们如果不给他们进行措施的话。”
常应彬、常应虎是当地公民社区主任,而在前一天晚上殴打常坤母亲与妹妹的,也是公民社区的干部。现在人仍在医院的常坤对美国之音说明当天第二场的冲突:“没想到紧接着下午两点钟我们去开会,我们正在开会的时候,常应彬又带了人,冲进会场,又打我,把我打晕过去。打晕过去之后就到医院了,这中间发生一些事情我就不很清楚。”
医院检查的结果,常坤左太阳穴被凳子打到,有轻微的脑震荡,直到今天才能够开口说话。
常坤对美国之音说:“常坤的家,爱博青年中心,是一个为社区居民、学生,免费提供看书阅读的场所,让他们免费上网等等,到现在已经有一年11个月了。打我们的当天从上海别人给我们捐了五千图书,刚运到。一方面是上海的一个地方政府给我们捐了五千本图书,一方面是临泉县的地方政府,对我们采取这种暴力的措施,这是一个多么鲜明的对比呀!打我的当天,城关镇书记葛金海还跟我通过电话,包括这个社区书记王子中,我们也通过电话,但是他们打我们的时候呢,他们两个电话根本不接,根本关机。我认为他们早有预谋的,我认为他们是幕后指挥者。”
常坤怀疑,可能地方政府之间有些利益勾结、政治斗争,所以他成为受害者。他呼吁进行调查,是否有贪污腐败情事,或是有人故意制造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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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 Coordinator of China Youth HIV/AIDS Assemb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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