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憋屈感觉的人应该明白什么叫屈辱!
每天的自己都在内心用2个字多次提醒自己:我是奴隶!
身处现状我们只能继续求索,继续坚持!
为了有一天我们及我们的后代不再是奴隶!
引用《走向共和》的几句歌词:
抚摸着伤痕昂起头
吞咽下屈辱心如火
走过长夜 走过坎坷
走进曙色
刚刚几分钟前,楼外天空突然响起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实质应为低空飞行的军用直升飞机的发动机轰鸣声与螺旋桨的突突突突的声音),突然响起前2天听朋友说,这几天经常有军用直升飞机类似巡逻状在低空盘旋,由于一夜未眠,正坐在电脑前通过网络重温一些20年前的一些资料以及20年后的一些新闻以及一些相关的纪念文章与资料,但如此巨大的飞机轰鸣声不免让我停止下正在进行的事情,赶紧站起来顺着卧室的窗户向外寻望,家住2楼,楼前楼后都种有高高并且是密密的柳树以及另一种不知何名但树叶茂密的树种,难以透过枝叶空隙看到正在外面盘旋的军用直升飞机,声音逐渐从我的卧室这边传到了阳台这边,处于最基本的好奇还是想一窥究竟,又快步走到阳台,想看看这些近几日低空盘旋在我们头上的军用直升飞机,但又无奈于阳台前的茂密的枝叶也是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听到巨大的轰鸣声在居民楼的上空响着直到逐渐远去。
自86年因家庭得惠于胡耀邦先生的老干部落实回京政策也在北京生活这么多年了,我亲眼见过在北京的天空飞行的军用直升飞机,我也明白刚刚在我们上空盘旋的直升飞机在无形的向我们传递着什么样的信息,因为这几天是敏感的日子,敏感到今天的统治阶层仍然担心这个日子的来临甚至存在,敏感到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干扰着我们的生活,继续给我们增添不必要的紧张甚至恐怖的气息与氛围。
不必躲避,更不应躲避!这个敏感的日子就是六四。六四,这个20年来当今中国社会最敏感的词汇,也是一个象征强权与独裁的词汇,一个象征民众争取尊严、平等、公正、自由与民主的词汇;这个词汇是我们曾经经历过那场悲剧的人永远不能忘却的心结,更是良知尚未泯灭的中国人永远不应忘却的悲痛情结,也是当权者最敏感最头疼最棘手甚至最担心的日子(当年的我17岁,一个在今天被称为花季的年龄,但在20年前,让我们开始了以不太成熟的心灵面对社会面对人生的时期经历了一场心灵惨痛的记忆,也开始了也许是我们那个年龄不应该有的严肃生命思索)。
因为这个敏感的日子的临近,我也于上周六(5月30日)应当地公安的“邀请”去派出所喝了一下午的茶,向他们“汇报”了本定于6月2日去位北京的湖北大厦湖北驻北京办事处关于邓玉娇一个理性表达意愿活动的想法与“动机”(当天在接到“邀请”的电话时候我就明白他们要谈的就是这个事情,因为我们的行踪与信息的沟通从来没有刻意的对他们隐藏什么,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应该是可以公示于天下不猥琐的),我在当天坦诚的明确表示了参加这个活动不是针对六四这个最敏感的日子的,只不过之前一段时间就定好了的事情,自己不能擅自失约,他们以“关心”的口吻对我提出来不要去为好,但我只能婉转的告诉他们,已经承诺别人的事情,自己无故失约是诚信缺失的表现,并且准备就邓玉娇进行的理性表达意见的活动是很理性的,并没有借敏感之日去触动当权者的禁忌与对抗的想法,在我解释了接近一下午以及执着坚持并且郑重的保证不会有任何过激行为出现的情况下,他们才勉强无奈的默认了我定于6月2日的活动,我也承诺了他们我在6月2日离家的时候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有所准备好交差。当然,我非常明白临近这个敏感日子我们所做的任何文明理性的行为在官方眼都属于“过激行为”,即便在不是一个敏感的日子里他们也不希望这样的“过激行为”在发生。
6月1日,国际儿童节的早上,睡梦之中接到组织活动的师友同仁电话,通知我定于2日的活动推延到6月4日以后不敏感的日子进行,谈到这几天太敏感,经过慎重考虑还是低调为好。我非常理解他们的心情与想法,我理解推延这个活动是出于一种理性考虑,我理解这个敏感的日子里任何即便最理性、最合理、最文明的意见表达都会给当局造成太多的紧张,我们也应该理解他们这20年来每到这个日子来临的时候风声鹤唳、一触即发的神经,我们每个理性的人都应尽可能的理性对待这个日子的来临,我们也希望在这个应该不能忘却的日子不要因过激的冲动再带给更多人更紧张的恐怖氛围以及不必要的事端与麻烦。
与师友同仁通完电话后,我随即向派出所的所长朋友通报了这个让他们非常高兴的消息,我从电话里已经感觉了他听到这个消息的那种高兴,我电话里告诉他们我们要顺延这个活动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担心官方过多的紧张。说心里话,我们理应从道义上也要为这些为了生活担任这样工作的他们着想。去年毒奶粉事件到现在快1年了,与公安国保有了N次的接触以后,我尽力从内心里把他们做为朋友,因为我从内心里希望与他们成为朋友,成为能够在人格最基本的层面能够互相尊重对方并且成为从他们道义的层面理解我们普通民众的朋友,只有作为朋友,我们才能更友善的沟通与谈论问题甚至分歧,我明白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也是为了家庭生计身不由己,我甚至非常同情他们所处的环境与压力,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也希望不要太为难他们养家糊口的生计,想到这些,我甚至有种庆幸自己不用向他们随时担心乌纱帽那样战战兢兢的生活,因为我们很多人已经明白了如何克服及面对恐惧的阴霾。
6月2日没有去进行活动,为了家人最起码的生存继续拉活赚钱。简单说下我目前的职业:为家庭生计,也为了一丝相对的自由也苦于没有任何其他非凡的本事,只有也很安心知足的每天驾驶心爱的小旧奥拓在家附近的北京大学一个研究生学院为那些相对文明的学生和老师服务,也开心于每天用自己的眼耳与心灵去感受思索我们这个世界与我们所处的环境。我的这个“工作”或“职业”在北京俗称开黑车或拉黑活的,我并不自卑于这个官方不认可的生存方式,甚至与很知足、很快乐、很坦荡即便每天风吹日晒、饥饱无常经过辛苦赚来的养家钱,也开心于每天乐于接受我服务道谢的乘客,为此也感谢相关部门迄今还没有对我这个唯一的能维持生活的“工作”进行“严厉的处理”,虽然辛苦与贫寒,但让我在最起码的生存问题上不至于再有什么过大的情绪。当然,也请相关部门安心,我不会在这个官方不认可的“工作”中给这个“和谐”的社会增添麻烦。因为我们应该明白,即便没有所谓的“单位”或“领导”的约束与管制,我们也不能为所欲为,因为我们追寻良知与公正的内心有最起码的道德准则在约束我们的心灵以及明白基本的做人行为与准则,正因为我们苦苦追求与祈盼社会的公正与公平,我们更不能仅仅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欺诈他人、恃强凌弱,否则我们苦苦追求与祈盼的公平原则在我们自己的内心就受到肆意破坏,我们将无权追求平等公正与尊重。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经常就自己的哪怕是一点点的错误行为进行内心灵魂的反省及改正,才能让我们的人格逐渐走向完善,才能让我们追求公正平等的心灵具有名正言顺的合理性。
昨天是六月四日,是个灵魂与良知尚未泯灭的人应该有所深思的日子。这些天来每天都抽时间与爱人谈谈心得与感触,在前天(6月3日)晚上与爱人谈了更多更多,20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20年后我们依然不能忘记这个日子是我们彻夜长谈的唯一话题,谈到感触之处,难免不泪流满面、心脑哀痛,感触那些20年前离开我们的血肉同胞兄弟姐妹父老尊长,更应为我们生者而哀,悲与痛的情绪萦绕在我与爱人长达至天亮的谈话之中,但我们明白我们需要留存的不仅仅是悲辱的愁情,而是应该更加坚定我们坚忍的性格与不屈的精神及灵魂,并且让这些正确的人格原则及做人的良知在我们的生命里持续,并且延续给我们的后代子孙,我们有这个责任及这个义务,因为我们明白,我们的生活现状和处境仍然有太多的不完善,我们更多人依然缺失很多理应属于我们生命的权利与尊严,我们理应为了这些应该属于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去索求与坚持。
昨天(六月四日)是个太重要的日子,本不想出去,20年了,在历史长河中也许是弹指挥间,但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之中能有几个20年呢?前2天就已经想到的这天要安静的在家中好好重温下我们曾经历的过去以及理性冷静的思索更多不能逃避的问题,我们理应对发生在昨天的历史进行缅怀反省及深思,更应为我们的未来进行思索与鞭策。但由于在昨天上午派出所所长就来过电话,说今天让我一定抽时间和他见个面谈点事,也由于我的2个月的手机费用还没交费,昨天最后一天再不交将被停机影响使用,由于一天的时间都在与爱人继续谈话以及需要看大量的文章及资料,在傍晚5点多的时间才匆忙的但庄重的穿上一件白白的衬衫出门抓紧交电话费了以及与准备派出所长朋友赴约,出门前乐观的对爱人说交完电话费后去派出所“喝茶聊天”。
在下楼开车的时候就发现有1-2个人在楼下的小花园里很不正常的向我这里张望(而且我这几天来已经发现好象有一些没见过的生面孔总是在我出门的时候在关注我),并且有一个人在我发动汽车的时候很凑巧的把手机放在了耳朵上面在通话,看到这些我没有多想,也懒的多想,只想着现在有做自己该做的事,不必去多思索那些无形有形影响我们的事情了,最近这半年多每当有不正常的事情在身边发生时,就会想起有个姐姐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不做亏心事,怕什么!”
是的,怕什么!我们做的事情坦荡荡,没有做见不得人惧怕在阳光下曝光的事情,我们怕什么!有此作为基础我们怕什么?怕天怕地?怕神怕鬼?我们不怕!我们为了尊严的完整以及我们应有的权利和自由,我们面临的恐惧再多、遭受的伤害再多又怕什么呢?但我们难免要有更多的思索,为什么在举世认同宣扬文明的时代,我们的身边仍然在发生很多不文明乃至恐惧的事情以及散布这样恐怖的氛围呢,我们不应麻木,我们理应深深的思索。
交完电话费想着去拉会活吧,稍微晚点再联系所长朋友,因为他上午就对我说了今天什么时间去他那都可以,他今天值夜班,谁知刚刚到了我拉活的“工作”地点,手机响了,原来是所长朋友又打来了。
由于多次接触,我与这位所长朋友以及其他派出所的警官先生以及其他好几位国保朋友象朋友一样相处,起码我内心是本着真诚的心态把对方当朋友来对待,因为我们同为中国人,我们也同是同胞兄弟、血脉相连,何必因为是我们的统治阶层就刻意的把他们这些也仅仅为了生计的人相拒千里,视同异己呢?虽然我们在很多观点及思维方式乃有很多的不苟同,但我坚信他们中的太多人内心是保留有做人的良知与做人最基本的原则的。
我原则上对待这些具体做工作的与我谈话的所有警察朋友是没有拒意以及仇意的,我也理解他们作为一个家庭的父亲或者丈夫的家庭职责与工作的难处,我也尽力配合他们作为个体的工作行为以便让他们在工作上有所交代,虽然在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曾经在个别一两次愤怒到极点的时候对他们表达过愤怒以至拒绝谈话还把上门的警官朋友轰了出去让他们过度紧张,甚至有一次对这个派出所长朋友电话里发怒有段时间对我及我家人的监控和施压过于嚣张,也甚至走到监视我的人面前质问他们的行为的道义合理性,但那些在他们面前表达的愤怒也仅仅是对他们所代表的那个强势集团进行意见的表达,并没有针对过某个具体的工作人员。现在想来有次对待一个监视我并记录我出入小区时间的小区保安的表达方式也有些太直接太不婉转了,因为当时的情形简直就是在拷问他的灵魂与良知。事后的我在反省,因为我明白他们实际上也是某种程度的受害者,都是这个独裁强权体制下的受害者,甚至感觉他们比我们更可怜,我们也应本着一个宽容谅解的心态对待他们。
接通电话,所长朋友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问我:“兄弟,在哪呢?干什么去了?”语气中象似有份紧张。曾经在前段时间带几个人去卫生部及国家信访局上访(那段时间对我们的监视也非常严厉),刚出家门不到5分钟他就电话追问我去哪了,我当时是有一些愤怒的情绪对他开过玩笑说正去天安门的路上呢,弄的他当时很是紧张。但昨天这个如此严肃的日子我不打算与他开任何玩笑,我平静的告诉他出来拉会活也想一个人安静的思索一些事情然后晚点去找他,他听到我当时是在拉活,安心了,但又催促我抓紧时间去派出所找他,他担心我不过去,一再说真的有事,并且说担心电话里说不明白也怕我有误解,一定要见面说,我要懒的动他来找我,我就明白了一定又有事情要传达了,即答应他2小时后8点的时候肯定过去, 2小时的时间内思索了太多的事情,也拉了一个15元的往返活,想到还有更重要的“训话”在等待,8点整的时候到了派出所,所长在等着我呢(昨天晚上他值班,我估计每年六四这个特殊的敏感日子很多警察朋友都要像他这样在单位严阵以待的度过)。坐在他办公室相对舒适的沙发上后,直接进入找我的话题:上级领导对他有特殊交代并转达我,希望我这2天不要出去,哪里都不要去,担心我有什么“过激行为”,并且明确告诉我已经安排了人员对我进行监控,让我也别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我听后呵呵直笑,对他说,瞧给你们紧张的,我前几天已经承诺了在六四期间肯定不会有任何针对这个敏感日子的活动,并且邓玉娇的那个活动也推延了,“上级领导”还有什么担心的啊,所长朋友一听更高兴了,说那就索性就在家休息2天吧,这2天也别拉活了,今天算是平安的过去了,明天在家里再待最后一天,哪都别去,最好连楼都不下。我看到他为难担心的样子,想都没多想就立刻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放心吧,绝对接受这个让我苦笑但也有所理解的建议,明天绝对不出去!20周年了,我明白今年这个六四意义更加特殊,我们理应更理性的在这几天更冷静的面对,也希望双方都能相对平静克制的度过,并没有想过在今年这个特殊的年份的敏感日子里让我们的“公仆们”有什么紧张以至担心我们民众全是“危险分子”以至更紧张的行为出现(虽然我透过各种渠道及众多“敌对媒体”已经知道这些天已经有了太多的紧张行动早就开始了)。
他后来又提到一个事情征求我的意见:区里的国保支队队长想重新与我建立谈话沟通,问我能否继续接受谈话。因为自3月4日经历了石家庄去抗议三鹿被拍卖而遭受的残暴待遇后,我回到北京后首先电话里拒绝了与国保朋友的谈话,甚至在是愤怒的情绪的把当天晚上主动上家里的他们轰出了门外。由于和所长朋友一直相处的比较融洽吧,他们把一些谈话的重任转给了他来完成,哎,也为难了这个并不情愿介入与我接触的所长朋友身上。在他转达了国保支队长的意思后,我也是欣然接受了,因为我也希望我们能够继续建立对话,双方都建立在真诚、友善、理解乃至宽容豁达的心境下共同商谈我们即便不同的观点和意见,我也希望我们的统治阶层的胸怀更加宽广、更加豁达,更多的真诚的倾听我们草根阶层的真实想法与我们的理性请求。
昨天夜里与所长朋友谈了太多太多,谈到20年前我年少懵懂但开始长大的心境谈到六四对我的人生观念的影响,谈到20年来对中国社会的切身体会,尤其是毒奶粉事件后自己更多的思索,我没有刻意希望他能接受我们民众的所有想法和索求,但我尽量用平和沟通的态度与他真诚的述说,甚至谈到动容之处,自己依然是禁不住泪流颊面,我只想通过我最真诚的对话,去深深的打动一个即便在今天的中国一个比较基层的官员或公仆。
我们从8点一直谈到了午夜快1点才结束,虽然没有在这个意义深刻的周年的这天在家里通过网络与更多的朋友互谈六四这个在今天应该唯一的话题与祝愿,但我也非常欣慰,20年来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与一位象征统治阶层的警察朋友彻夜长谈太多太多的真实感触与诚挚的建议。
回到家里爱人还没休息,简单的对她谈了今天与统治阶层的谈话的感触,然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继续坐在电脑前重温我们应该记住的历史以及继续开始我们心灵思索的旅程。
又是一个不眠夜,想到天亮了也不用出门,更加不着急休息了,一直坐在电脑前看太多太多的影象与文字以及更多的思索。
静谧的夜晚气息一直持续到早晨6点多听到军用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到现在已7个多小时,丝毫没有困意的自己一直坐在电脑前在打这些也许思绪很混乱的文字和感触,一上午到现在也累计听到4次直升飞机的由远及近再逐渐远去的轰鸣声,我在这轰鸣声中听到了恐怖、不信任与不豁达。也想必一定有很多在外面街道上的人一定在仰头观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看到军用直升飞机的出现一定让有的人想到了什么,也许有的人没有想到什么,但不论如何,我们平静的生活中在任何的时候出现低空巡逻飞行的军用直升飞机毕竟是个让每个人都在思索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我在昨天承诺了今天不出门,但我在早上9点来钟的时候因为没有了香烟特意穿着拖鞋下楼去距离我家30米左右的小超市去买了2盒中南海牌香烟,下楼之时又看到了2-3个型影不太正常的人在注视着我家的楼道及我的身影,希望我下楼买烟的举动让这些朋友不要紧张,我今天的活动肯定不会超过我的家庭方圆50米的。因为我昨夜对他们有了今天不离家的承诺,我们应该坚守承诺,我们不能因为他们太多的谎言以至曾经的罪恶而对他们没有任何道义以至诚信,我们更应以一种宽容的豁达之心坦然处之,更因为我们的心灵与灵魂是自由的,我们不应在乎这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对我们这种形式上的限制与禁锢,因为我们心怀梦想,我们心存希望,我们何必在意在追寻梦想的道路上遇到的黑暗与荆棘呢?
当然,我们更期待在以后的这个理应我们铭记怀念与追思的日子不再成为一个恐怖与紧张氛围的敏感日子,我们能真正拥有应属于我们苦苦追求的尊严与自由,我们寄希望统治阶层也能有更多的豁达与度量以及良知的发现与忏悔,也希望我们这个世界和与谐真正的到来。
今天没出门,但没想到军用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带给了我这么多的感触也加上有一整天的空闲导致诞生了这篇小记,特希望今天因军用直升飞机有感而发的这篇小记不要引起我们统治阶层的紧张与不满。给我们一些表达思想甚至埋怨的自由吧,不要让我们永远被奴役的生活,因为有个道理很简单也希望他们明晰:我们都是人,都是有思想的万物之灵!为什么我们还要被奴役?请更豁达、更胸怀的平等相处吧!
最后,引用地球人都知道的那句充满强烈美好意愿的话语:one world,one dream
祈盼我们共同拥有:自由、尊严、平等、公正以及所有人类应拥有的梦想与荣光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们消除敌意,忘却仇恨,世间充满的更多的是文明与宽容、化解与和谐!
愿我们的生活永远不再听到低空飞行的军用直升飞机的轰鸣声,让这样的声音离我们再远些,愿我们的子孙后代的生命更有尊严、自由与平等,在未来的世界中不再看到枪与弹!
祈祷:所有的痛苦哀伤与暴戾远离我们人类的世界!
祈祷:曾经逝去的亡灵能得有应得的尊严和思念!
祈祷:逝者安息,生者万安!
祈祷:世界平安!
六四20周年记
于北京大兴团河的家中,有感军用直升飞机的巨大轰鸣声而记
赵连海
2009年6月5日13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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